“清梨,来不及了!我和他去乱葬岗找白骨,你就直奔刑场,就用我的令牌,要他们刀下留人!”帝少城将雕刻着麒麟的玉牌交到了她手里。
他唤她清梨,无形间他已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太子……”叶清梨接过带着他体温的玉牌,咽喉涩然。看来她曾经误会他了,他虽然心机深沉,但心底装着的却是老百姓!
因为他这么做,是冒着失去太子宝座的危险!
“什么都别说!”帝少城对着她一笑,又眨了眨漂亮的狐狸眼,道“等我!我一定能将十八具尸骨送到刑场!”
叶清梨低头看向这块玉牌,重重点头“好,一定!”
回京城已快到午时,刑场已跪满了嵩山县百姓!整整两千三百余人,全部跪在冰冷的地面,雪亮冰冷的断头刀就悬挂在他们的腰部。
由于喝过断头酒,而酒里都下有哑药,所以即便有再多的冤屈,他们连开口都做不到。
在这些受刑者中,年龄最小的才十二岁!他们没有喝酒,所以哭着喊爹爹娘亲!哭声在偌大的刑场回荡,令人的心不由发颤。
宋宁是凌迟,此刻上身赤裸,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木桩上,刽子手将酒喷在刀锋,准备行刑。
凌迟,就是将人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要割上九百九十九块。
当第一刀从肌肤割下的时候,宋宁没有任何闷哼。
“宋大人!宋大人!”
“宋大人!”
刑台上的百姓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喊,由于吃了哑药,他们的声音像是在泣血。
邢台下的百姓在这一刻全部闭上眼睛,不忍心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