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雾不知怎么的，居然真心得点头。

因为她看到的不止是一个大医师的心，还是一颗菩提心。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善良？会不会害了自己？”月雾的脑海里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这句话。她的母亲也善良，可最后还是被人欺负，活活饿死。

所以，她从来不信善良能有好命！

这话一落，叶清梨怔了一下，偏头看向身后的女子。她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迷惑。

“善良，能保护自己吗？”月雾又问。

叶清梨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雪花飘飘洒洒得落在她的墨发，如墨如画，她没有说任何一个字，而是走到月雾面前，用手臂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这一刻，月雾的心如同被电击中，那一颤，竟让她的灵魂都颤抖起来。

“有没有感到寒意去了些？”叶清梨问。

月雾木纳，然后点了点头。

“我在温暖你的同时，我也感到了温暖。这就是善良……”叶清梨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月雾的身子不再颤抖，那曾经被冰寒的心瞬间被融化，即便现在身处在寒冬腊月的空气中。

“这是善良？”她喃喃自言。

“善良并非要得到什么，得一个好命或者得到金银财富。善良就是用拥抱暖别人，同样也暖了自己。”叶清梨松开怀抱，双眸深深看着她，道：“也许我们改不了命，但我们可以改我们的心。去除心的杂垢，慢慢的，一切好的事物自然就会靠近我们。所谓的命就改了……”

月雾摇了摇头，还是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