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妙琰怎么挣扎,都魇在这梦里出不来。
吓得她用力地尖叫一声儿,这才能睁眼,无奈身体还是动不了。
房门被撞开,仅穿一身白绸睡衣的贺黑脸儿闯了进来。
他双手捏了个诀,在空中快速虚点几下结成阵法,妙琰总算身上松快了。
贺黑脸儿摸了摸妙琰汗津津的额头,掐指算了一算,无奈叹口气说:“那李家族长把写有你八字的婚书烧了过去,河神那龟孙竟然惦记上这档子事儿了。”
妙琰郁闷地问:“小师叔,当真有河神,那为何不管水里的妖邪。”
贺黑脸儿遍往外走边说:“他打不过那妖邪呗!”
妙琰继续问:“那他现在为什么来缠我?”
贺黑脸儿已经到了门口,扭头说:“因为我把那妖邪杀了替你师父报仇了呗!”
妙琰见他走,心里特别害怕,可也没有留他陪自己的道理,依礼下地去送,谁知贺黑脸儿回隔壁提个药箱又回来了。
贺黑脸儿翻出一小包红色的药,示意妙琰张嘴。
妙琰不好意思被他喂,贺黑脸儿显然又会错了意,带着些讨好地语气解释:“我以人格发誓,这药真的一点儿都不苦,是压惊的。”
妙琰接过倒嘴里,贺黑脸又递过来茶杯,服侍她把药咽下去。
确实不苦,凉凉的,入口很舒服。
吃过了药,贺黑脸儿搬了把椅子在房门口,盘腿打坐仗义地说:“你睡吧,师叔守着你,那河神不敢来寻你麻烦。”
房里多了个不是很熟的男人,妙琰能睡得着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