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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会收取一些香火钱,办事的弟子自然也从缘主那儿得到不菲的好处。

扬字辈不必提,妙字辈弟子除了年龄小尚在学艺的,基本都是富得流油。

亏了妙琰最初还担心无法养活自己,师父果然是给她找了个金饭碗捧着。

账房弟子核对了妙琰的身份玉牌,哀怨道:“琰师叔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清师爷的月银八年都没领取过了,清师爷没有子嗣,您是唯一的入室弟子,自然是琰师叔继承。”

“银子您要是拿不动的话,给您银票吧!”

账房弟子可逮着活的琰师叔了,把师徒俩的月银结算清楚叮嘱:“您要是公务忙,打发弟子拿您玉牌和私印替您取是一样的!”

妙琰纳闷道:“我和师父在乡间修行时,师父不缺钱的样子,怎么月钱不领?”

账房弟子羡慕道:“清师爷是太常监的太史,自然不稀罕这三瓜俩枣的。”

怪不得小师叔认为门中弟子谋生容易,甚至月钱都被他无视掉了。

现在看来月钱只是给年纪小的弟子买些零嘴,补充零花的,但凡好好学艺的,都不在乎这俩钱。

妙真瞧见妙琰远远跑过来说:“昨日你生辰,准备了礼物寻了你一天都没送到你手里,可急死我同慧师兄了。”

妙琰不好意思地说:“昨日掌门师叔带我下山庆生,一不留神吃醉了酒,深夜才回,谢谢两位师兄惦记。”

妙真和妙慧送了她一整套胭脂水粉,而且是附近能买到的上品货色。

反正掌门师尊也不在,妙琰跟着她俩去她们的卧房学着梳妆打扮。

难为妙真和妙慧颇有耐心教她,润师伯见自己两个宝贝女徒如此的不务正业,也没唠叨她们虚度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