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屋里,趴着被戒律阁打过的掌门。
门口的道童在涌师兄的教导下,各回各家。
恐怕因为他们在,掌门夫人抹不开脸,耽误了掌门的好事。
妙琰的房里一片漆黑,妙琰坐在床头心乱如麻,似乎想不通她到底应该怎么做。
嫁给小师叔?不行,和霖王的婚约未废,她再嫁会给小师叔带来灾祸。
这一点她和小师叔讲的明明白白,可小师叔还是想要她。
不嫁给小师叔?她才不甘心她的小师叔娶别人。
现在她不敢面对那个燥热疯狂的小师叔,可又不忍心看小师叔那努力压制痛苦的眼神。
女孩子总要疼这一回的,妙琰狠狠心,想着干脆去陪他一次得了。
只要俩人不成亲,就算将来被朝廷抓到,最多一刀杀了自己,小师叔能平安就行。
一想到小师叔那张俊脸,妙琰脸红心跳。
一靠近他身边儿,妙琰总有想抱紧他,不松手的冲动。
哪怕他近来动作不太斯文,妙琰也舍不得离开他,又抹不开脸去找他。
只要自己傍晚进了他的房,明摆着等于送上门陪他睡,太难为情了。
无人关爱的空巢掌门,连口水都没得喝,就更别提晚饭了。
他的两个亲师兄,这会儿正一块儿喝着小酒,讲着涌师兄年轻那会儿无数风花雪月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