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琰脸红啐道:“越说越下流。”
小师叔又寻上了妙琰的小嘴,俩人亲过多次,妙琰也知道笨拙地回应。
或许是空气都被小师叔掠夺了去,妙琰就觉得脑子晕乎乎的,身子软绵绵的。
好像葵水要来,莫名燥热和湿润。
等妙琰回过神儿的时候,她的衣裳被小师叔扔到罗汉榻上去了。
别说,小师叔也滑溜溜的,帐子里弥漫着小师叔背上的药香。
妙琰慌得推开了小师叔,这么会儿功夫,他哪都下口,羞得妙琰抱怨:“你明知道我还小呢,又欺负人。”
小师叔一脸陶醉:“不小,握着刚刚好,吃着也很香甜,小师叔喜欢。”
恼羞成怒的妙琰已经抡起枕头砸这臭不要脸的了,小师叔假装伤口疼,赶紧“哎呦”几声。
妙琰赶紧扔了枕头,顾不得下地拿衣裳,先拆了他背上的药布把床头放着的止疼药给他又涂一遍,再小心给他包上。
小师叔依旧贼心不死,那眼睛始终盯着她。
妙琰赶紧用被子裹紧了自己,打算去拿衣裳。
小师叔温暖有力的胳膊揽住了她,在她耳边嘶哑地说:“不早了,歇着吧。”
睡的着才有鬼?妙琰也就是舍不得离开他,又看不惯他现在的无赖样子。
小师叔见妙琰那眼睛瞪得比铃铛还大,立刻做出表率。
他侧着身子躺好,避免碰到后背的伤,一只手紧紧的拉着妙琰的手,看着好像睡着了。
不再浪的小师叔,又成了那个清俊的贺掌门,看起来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