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还鼓励地拍拍小师叔肩膀说:“这个重任只能落在你身上了,毕竟扬字辈弟子除了你,都不年轻了。”
小师叔瞧瞧手里这堆烫手的画,同样挤眉弄眼对涌师兄笑笑说:“我觉得师兄你,一样能挑起大梁。”
涌师兄笑骂:“从前你比我这老头子都耐的住寂寞,而今有了女人,看你没溜的样。”
小师叔没好意思说出他其实没得手,就这么误会着还能保全点他的面子。
小师叔想邀妙琰一块儿看画,实在觉得太丢做师叔的脸了。
自己这个真人不比画好看?
细细翻看了过去,里面还有几页医书的残页。
好几个方子,都是滋补的。
小师叔心里暗骂这个老不正经的,自己年轻力壮根本用不着补。
本来就一天天被妙琰憋得火大呢。
听见妙琰的脚步声,小师叔赶紧把画藏了起来。
妙琰把酒菜带回来,也没催着小师叔吃完赶紧回他自己的房。
吃饭的时候妙琰似乎有心事,没像从前那样和小师叔说说笑笑。
收拾了碗筷,妙琰打发小师叔洗漱了,大大方方收拾了床铺,试探着问:“要不别去谢恩了,那官我不想做。”
小师叔顿时知道妙琰担心什么,示意她坐过来安慰:“履历妥当,你继承官位是天恩,好好的不做才惹人怀疑。”
“大隐隐于庙堂之上,谁找逃婚的王妃往朝廷命官身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