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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权拔刀骂道:“老不正经的,你敢睡我的女人,我宰了你。”

董扬涌继续气他:“婚书都被我撕了,她和你没关系,谁让你那前老丈人心太急,下了那么多药,害得老头子晚节不保,我找谁算账去了?”

妙慧气得咬牙骂道:“董扬涌,你就不是个人!”

董扬涌不满道:“没大没小的,你怎么不骂他光骂我?”

妙慧怒道:“他连个牲口都不配当!”

老家伙想拿活的,桃木剑招招不敢往致命的地方扎。

当初他们闯到陆权家,一对多陆权都吃了大亏,怎么可能打的过涌师叔。

涌师叔本就有一颗玩笑的心,木头剑戳戳点点戏耍陆权,不时借力让他自己的刀给自己放点血。

谁曾想陆权真以为自己前未婚妻被这老头子给办了,太急着要了他的老命。

刀出手没个轻重,被老家伙一木头剑挑在手腕子上,自己给自己抹了脖子。

老头子看看这脑袋就连着一层皮,啧啧叹道:“你倒是急什么呀?至于这么大仇吗?”

陆权死了,董扬涌捡起周围散落的衣裳递给妙慧说:“你看看哪些还能穿,外面裹着我的大氅,咱先回去。”

唯恐妙慧对自己下毒手,老头子时刻准备着撒腿就跑。

妙慧深知他的想法,搂住涌师叔的脖子,直接扑进他怀里。

老家伙尴尬的拍拍她肩膀哄道:“好孩子,先穿衣服,别着凉。”

小师叔听见涌师兄的声音,顺着小路寻了来,亏了有大石头挡住了些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