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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师兄骂骂咧咧过来,嘴里嘟囔:“谁敢伤我师弟,老子废了他。”

一号脉,又看看伤,奇道:“这药还谁会配?邪门了。”

先给师弟解了毒,见他胳膊活动不便。帮他把外衣脱了好好穿整齐。

里面的寝衣是妙琰的手做的,还染了血。

腰上扎了一条明黄色腰带。

吓得董扬涌腿一软跪下,颤抖着问:“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亲王?”

敢扎明黄色腰带的人,不是亲王就是皇帝。

霖亲王瞅瞅屋里,拉师兄起来问:“你把我媳妇藏哪了?”

董扬涌忽然明白过来,指着小师弟骂:“你特娘的就是霖亲王对不对?”

小师叔连连比量给嘴贴封条:“小点声让琰儿听见。”

董扬涌气咻咻道:“我怕城门不好出,把她藏我寡姐家了。”

霖亲王长出一口气,从师兄准备好的包袱里拿出馒头就啃,边啃边说:“好师兄,赏我口茶吃。”

涌师兄怒道:“我赏你两脚。”

霖亲王委屈道:“差点被妙琰一弩打死,又被你拿门海扣院里,兄弟这事是办的不地道,也不至于招招要命呀?”

董扬涌气咻咻指着师弟,半天说:“承昊那兔崽子呢,让他去接我媳妇回来,跟你着不起那急。”

霖亲王吃了个馒头,这才缓缓说:“承昊日夜兼程,见到我知道真相,气得再也跑不动,去接嫂子和侄儿媳妇了。”

“我让他直接把人接回霖亲王府,师兄别急,只当修身养性几天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