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萝丝玛丽，语气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和善：“小丑女在那边，带上她立刻离开。”

舞娘看向草丛里那抹亮眼的橙色，那是阿卡汉姆的囚服，为了提醒哥谭市民有危险人物的颜色。

『走吧萝丝，这里交给你爸和你哥，他俩老熟悉这流程了。至于小丑女，我还没解锁到背包里的复活卷轴，只有几瓶治疗药剂，先给她用上，然后带她去医院。』

乖巧的女孩儿点点头，她瞥了眼地上的绿毛哈哈怪，又看了眼对绿毛哈哈怪看不顺眼的黑漆漆猫耳壮汉，翻了翻背包，拿出一瓶颜色怪异的玻璃瓶。

『......你知道那是什么吧。』

“那是什么？”

“味道怪异的牛奶，是收藏品。”

至于放了多久，失忆的她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这东西能不伤人性命的条件下给对方致命打击。

1789也只记得，当她拿到的时候这玩意儿就已经坏了，又过了将近两千年，这东西喝了之后会产生什么后果......

emmm它就是个数据，它什么都不知道。

在强行喂对方喝之前，萝丝玛丽又拿出了一个玻璃瓶，用查克拉姆在小丑的手臂上拉了个口子。

“你在干什么？”布鲁斯问。

“回收神的馈赠。”

布鲁斯眯起双眼。

酒神因子，无法和小丑剥离开的，他不信通过放血就能回收这种东西。

然而萝丝玛丽的确能做到，她先是能聆听神谕带给人们启示的先知，再是流着纯正古代人血液的古代人后裔，拥有着古代人的力量，最后才是一个刀锋舞者。

对于古代人的力量来说，控制龙都不难，更不要说收回神之馈赠了。

从那伤口里流出来的并不是血液，而是极度纯净的绿色液体。

蝙蝠一家很熟悉这个——拉萨路池的本源——萝丝玛丽从小丑身上回收了这个，也就意味着，小丑再也不是不死之身，他失去了他面对蝙蝠侠时不畏惧死亡的优势。

这下小丑笑不出来了，他开始挣扎，看不见的视野让他开始胡乱挥手，然后遭遇了一男一女的联合力量压制。

1789：讲个笑话，我们家萝丝的查克拉姆老重了。

提着俩查克拉姆跟小鸟一样轻飘飘跳舞的她，手臂力量可不容小觑，再加上时装带的增益魔法，别问，问就是金刚芭比。

压榨完最后一滴酒神因子，确定他身上再也没有一点神遗留的痕迹，萝丝玛丽这才收起了玻璃瓶。

一个回首掏，把装有味道怪异的牛奶的玻璃瓶粗暴地塞在了小丑嘴里。

小丑：......呕！

布鲁斯又怎么会让小丑吐出来，直接压着他的脑袋让他一滴不剩地喝完了那瓶液体。

小丑：我的确不做正常人了，但是你们比我还要不做人，fk！

几乎是下一秒，小丑的肚子开始发出了巨大的咕噜咕噜声，随着一声噗嗤，紫色的西装裤迅速染成了深色，伴随着一股恶臭。

没有什么比当场失禁更让一个成年人觉得难堪了，哪怕这个人是小丑。

萝丝玛丽眼疾手快地左手拎起黑漆漆猫耳大块头，右手拎起草丛里生死间徘徊的小丑女，疾跑走了。

1789：笑死，点我看小丑在线被凌/辱。

当场通过联络器给蝙蝠电脑发了一份a/vi，提姆挑了挑眉，本着不能只能他一个人被恶心，于是转发给了所有蝙蝠家族成员。

——操！老子在吃饭呢！！

——呃......我正在吃速食咖喱......

——说实话我对牛奶有阴影了，能跟阿福申请一下我们家先停一个月牛奶可以嘛？

——一个合格管家是会体谅老爷少爷们的。

——阿福，你真好qwq

阿福默默地处理掉了手里的过期牛奶，拒绝承认他被小丑恶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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