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花菲菲冲进小卧室,拉起熟睡中的我:“快,穿衣服,女儿发烧了。”
我们在医院里,花菲菲守着正在打点滴的女儿,我站在病床后面,用手拉着床架,脸耷拉着脑袋,竟然睡着了。
第三天,我正在家里的卧室熟睡着。花菲菲大喊:“比尔,快来,孩子又拉了。”
此刻,我抓过枕头盖在耳朵上。
…………
就是这样的日子,我们熬过了大半个月。这天,我睡眼懵懂地骑着自行车,刚到自家小区门口,遇到抱着儿子的闲鱼二姐。
我从自行车上下来问:“闲鱼二姐,你这么早抱儿子去哪儿啊?”
闲鱼二姐也停下了脚步告诉我:“我产假到期了,上班去啊……”
我惊讶地:“那孩子……”
闲鱼二姐很自然地:“哦,送托儿所。哎,比尔,你们家闺女怎么天天晚上哭啊?”
我无奈地:“这孩子太能吃了,一饿就使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