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恬为人温和,是如同温柔代名词的存在,无论是谁都会很快和她亲近,抱有亲近感。

看着家中的其他晚辈被容静恬迷住的模样,容母不由得担心起来,容静恬这样温柔没有坏心眼的孩子会不会被其他人拐跑。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容母也为此担忧。

曾经坚决反对,排斥容静恬的容母开始旁敲侧击地询问余念之什么和容静恬结婚。

只是每—次都被俩人含糊的糊弄了过去,没一次得到准确的答复。

慢慢地催婚的队伍越来越壮大,余家的所有人都期望容静恬能嫁过来。

回家的路上,余念之开着车语气随意地试探道:“恬恬想和我结婚吗?“

“我当然想只是我觉得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总觉得妻子这个概念很沉重,意味着很多东西不是可以随意上任的。况且,说到结婚,你不觉得你漏掉一个关键的前置条件了吗?”

说这话时,坐在副驾驶的容静恬放下手机熄灭屏幕,看向正在开车的余念之,不想错过她的细微表情。

只见余念之眉头微蹙,正在认真地思索着容静恬的话里的前置条件。

余念之沉默几秒后给出了答案“你是指带上身份证什么的去民政局领证吗?“

如果余念之没有开车,容静恬不自觉握紧的拳头就已经捶过去了。

容静恬用忿忿不满的语气大声道:“是求婚啊,求婚,你不会是忘记了吧,还是说着等我向你求婚。”

余念之瞥一眼导航,打了一把方向盘向着与回家相反的路开去。

同样用不快的语气回应道:“要我来求婚吗?我还以为会是恬恬向我求婚呢,我在你的心中原来这样没有魅力吗?很难过,已经开始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