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听见平日里总爱rua它,给它开罐头吃的俩脚兽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难受又像是开心。
它很担心这个对它很好的俩脚兽被“欺负”,以后就没有人给它开罐头了。
闹钟响了,烦闷的提起被子蒙住脑袋,好累又好困。
余念之把蚕宝宝从茧中剥开“宝宝,该起床准备上课了,再晚就要迟到了。”
容静恬根本不记得昨天几点睡的,什么时候睡着,迷迷糊糊意识就已经中断。
身体疲乏,连一下都不想动,更不要说起床上课了。
她开口时才发现嗓子有些沙哑,无端又想到了昨天
容静恬委委屈屈地说:“不想去,帮我请假吧,我嗓子都哑了。”
余念之沉默了俩秒轻声道:“好,你休息吧。”
在容静恬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后余念之起床,替容静恬拉了拉被子,穿好衣服走出了卧室。
在洗漱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余念之抬起手重重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随着“啪”的清脆一声,一个淡红色的手掌印出现在余念之的脸上。
余念之动作毫不犹豫,抬手又一巴掌打下,与之前那个红印交叠。
想要挥出第三下,担心之后被人看出异常无法用遮暇掩饰,举起的手才放下。
昨天她太过火太不理智了,独占欲总是蠢蠢欲动,稍一不注意便被它控制了身体。
她厌恶自己,厌恶总是贪婪向容静恬索取的自己。
镜中的余念之因为痛苦而表情扭曲,泪从眼角落下,滴在洗手池中再也找不到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