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余念之醒了,男生收敛了阴沉的表情,笑着打招呼道:“好久不见,余念之。”
一听声音,余念之就回忆起来了,坐在病床边的人正是孟陈轲,曾在生日会上向容静恬表白的人。
这么多年过去,余念之已经无法猜测俩人现在是什么关系,心中升起一点希冀,既然见到了和容静恬有关的人,会不会能够见到容静恬。
“我很想知道容静恬的肾在身体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你能感觉到吗?和她一样是温柔的吗?”
余念之的眼眸顿时变得锐利,像狮子狠狠盯着猎物般看着孟陈轲,似乎下一秒就会跳起。
孟陈轲又一次的为容静恬感到不值,他不明白为什么容静恬竟然会喜欢上这样的人,专一到了病态的程度。
孟陈轲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会以为你真的那么好运,需要肾的时候就有一颗肾给你用吧?不要急,我会把她瞒着你的事情一点点都告诉你的。”
容静恬越是想要隐瞒,他越是要把它揭露出来,好教容静恬一番心血全部白费。
“你在韩国留学期间找到过一个做家教的兼职对吧,你猜猜这背后有没有容静恬的助力?”
看了一眼余念之的表情,孟陈轲得到了很大的满足继续道:“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你回国后找的工作,租的房屋,欺负你的上司被调到其他岗位,你猜你的后半生里有多少容静恬的足迹?”
“你不会以为自己真的那么幸运吧?所有的事情都顺心遂愿,生活里的风雨去哪里?”
孟陈轲打了一个响指“都被容静恬给变不见了,而你呢?你看看你又是怎么做的?”
孟陈轲故意留出了一点时间让余念之去回忆“你拒绝了容静恬显而易见的好意,在她写信给你想要试探你反应时给她回了一封伤人的信,你都不知道她哭的有多惨。
你一面拒绝她,一面不排斥那个和她很像的女生的靠近,你知道吗?那个女生啊,是我指使她靠近你的,为了让偷偷在一边关心你人生的容静恬难过。”
余念之感到烦躁,不想要再听孟陈轲继续说下去“你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孟陈轲站了起来,指着病床上的余念之道:“容静恬啊,看着温柔却不会被什么动摇,也不会因为挫折轻易落泪。只有你,只有你!她最爱的是你,也只有你才能伤她最深!”
“我想让容静恬痛苦,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借你的手,才能真正的伤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