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尧按住褚念想要竞价的手:“哎,六哥,你别这样,跟个冤大头似的。”

褚念不好意思说自己竟然看的有些上头,于是干咳一声:“嗯,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

赵越尧一行人的离去,让序花楼中坐着的人抓心抓肺。

经历过这么一场风花雪月,赵越尧自觉和褚念的关系有了质的进步,非常自来熟的跟着褚念去了他的府邸。

府邸有一个大大的池塘,里面种满了荷花。穿过池塘上建造的亭子木桥,便是一个花园。再走过两道弯弯的廊桥,才到住的地方。

房间推开窗子,便散发着清幽的花香,远处有水,

水中有成群结队的锦鲤,煞是好看。

赵越尧手指抠着窗台上的木头,看着远处的鸟儿,状似无意的问:“六哥,你来南岳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褚念是个人精,哪里不知道赵越尧在套他的话。神情十分落寞:“只是出门散心,并无正事。你知道的,我这辈子都注定只是一个闲散王爷罢了。”

装,又在装,真是讨人嫌!

赵越尧皱着小鼻子,对褚念忍了又忍,终于耐心告罄,转身就要走:“哼,你不想说就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

褚念倒是有了兴致:“哎,你别生气。尧儿,你说说你知道些什么,我看你说的对不对。”

果真是阴险狡诈,能和周芍清一较高下的人物,自己滴水不漏,就想着套别人的话!

赵泗从门外进来,额头上全是汗珠:“小王爷,不好了,矿脉全部都塌了,有半数的矿工被埋在了下面。”

“什么?!”

赵越尧急的火烧眉毛,推开褚念往外走。大门口,他嫌马车太慢,解下车厢翻身上马,马鞭一甩,跑的猎猎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