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人上来打圆场:“哎,这天儿也太热了,怪不得诸位都是满身火气,我们作诗,作诗。”

其中一个写了之后,站起来念:“天高云阔鸟啼鸣,雨打梅子润泽鲜。管弦处处风光好,宴席河畔醉时眠。”

“好,好!长泽大哥真是厉害。”

能在短短的时间内作出一首诗,这算是很不错了。

赵越尧眼睛转了两下,端起酒杯,浅浅的笑着,露出两个甜蜜的酒窝:“桑易,我可不想和你野蛮的打架。要不,我们来比诗?”

桑易仿佛听见什么笑话般:“比诗,你也配?”

赵越尧却并不生气:“我当然不配,但是我的朋友配啊。你可以让你的朋友帮忙,我们来比。”

诗会的人们还从没听过斗诗都要别人帮忙的,桑易听懂了:“好,我们就比。你若是输了,我要你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叫我一声爹。”

赵越尧喝下一口果酒:“行,若你输了,那我要你给我五百两银子,还要叫我一声好哥哥。”

“五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他们的月钱一般都在五两银子左右,这五两银子,包括出门的交际费用和一个月买东西的各种开销。没有成亲分家,手中没有产业的公子哥,其实手中并没有钱。

友人拉扯他的袖子:“不要冲动,你让小王爷跪你,回去又要被你爹打板子。”

桑易咬牙:“我就不信,这辈子都要输给他。几年前的骑射他耍阴招,难不成诗会他也能买通所有人?”

友人叹口气,这儿基本上一半都是桑易的朋友。文人爱惜羽毛,不会因为钱财去帮名声不好的赵越尧。

整个诗会看起来也是如此,将近一半的人都在秦易那边,帮他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