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尧冷笑,面色显得更加精致:“我们没有关系,我爹爹也不用劳驾六殿下出面。”

他转身就走,褚念忍不住拉住赵越尧的手腕:“你忘记之前在我府中说的话了,你说你想和我在一起?!”

赵越尧嗤笑,饱满的红唇就像是恶魔一般:“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六哥也不年轻了,怎么会如此天真。你当真以为我会相信你来南岳,是为了游山玩水吗?”

褚念心中阴郁的情绪逐渐蔓延,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你是在怀疑我逼死了伯父?”

赵越尧深吸一口气:“你最好别提我爹爹,免得我忍不住想杀了你!”

他的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褚念心机深沉,无情冷硬,一生都自傲无比,向来是他将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没想到,却被赵越尧摆了一道。

他沉下脸色,拂袖而去。

赵越尧看着褚念的背影,将缩在袖子中的手伸展开,他是真的想,杀了褚念。

回到府邸,侍女送上褚念平日最爱的清茶,清茶昂贵且产量少,每年的产量很少,只有褚念能从皇上手中分的一些。

他低头喝了一口,将茶杯放在桌上:“烫了。”

侍女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请殿下恕罪。”

褚念面无表情:“自己去领罚。”

他一想到赵越尧冷漠的神色,说的那些话,他就心绪不宁,心中暴怒不已。

“赵越尧,你很好。”

灵堂之中,赵越尧只喝了几口水,什么东西都没吃。他跪在中间,整晚整晚的和老王爷说话。棺材立在中央,周围烛火晃晃悠悠,夜晚时分,显得有几分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