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响起了巨大的喧闹声。
若郁兰:“太子他们回来了,你要去看吗?”
赵越尧忙不迭的摇头:“不去,我现在巴不得立刻回京,才不想搅合进他们之间的争斗中。”
“尧尧这话未免也太没有良心了,你的六哥知道吗?”
太子穿着黑色的骑装,身后是拿着一只死鹿的长庆。若郁兰很有眼色的行礼退下。
赵越尧不着痕迹的往床后面缩,太子大掌伸进被窝握住他的脚踝,让他动弹不得。
炽热的掌心按在脚踝之上,就像烙铁一样,再配合上太子冷漠的表情,赵越尧想起了中宫之中那些死的很惨的宫人。
“啊,不要!”
赵越尧吓得不得了,太子冷冷的说:“原来你也会怕,孤还以为你天生胆子大得很,脚踏两船游刃有余,乐在其中,丝毫不惧。”
太子每说一句话,便挨近赵越尧一分。他俯身扣住赵越尧的肩膀,挨在他的耳朵边说:“这么浪,你就不怕船毁人亡?”
赵越尧忍无可忍,将太子推开,狠狠地说:“你的船不是我想上的,是你逼着我上!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脾气古怪,没有人爱!”
这话其实说的很是稚气,就跟年幼孩童抱怨一样,但是却不知为什么,戳到了太子的肺管子。
太子指着门口:“长庆,出去!”
长庆面无表情,扛着一头血呼啦次,上百斤的雄鹿,任劳任怨的又走出了帐篷。
太子阴沉着脸:“赵越尧,你胆敢再说一遍?”
赵越尧挺直背脊,吞了下口水:“我又没有说错,你脾气那么坏,谁会真的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