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站在右边,冷眼看着两人离去。赵越尧,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宫中的御医果然比外面的要好,他们有特制的药膏,能够消除淤肿,刚刚抹上,就只觉一股清凉。
褚念有些心疼:“傻子,那些言官们都是太上皇留下的,平日里谁都看不惯,你又何必去救?”
赵越尧叹口气:“若是真的让他们死在金銮殿上,我这个罪名是坐实了,十张嘴都说不清。希望他们禁足之后,能别那么冲动。”
回到户部,赵越尧发现门口有些人正在闹事。
“你们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我都将别的生意推了!”
“分明是户部先找的我们,你们随便撕毁契约,这成何体统?”
他们看见赵越尧,连忙围了上来。
“户部的人来了!”
“让他给我们一个解释。”
赵越尧一头雾水:“怎么回事,有谁能够将事情说清楚?”
其中领头的那人拿出手中的文书,递给赵越尧:“这是不是你们写的?”
赵越尧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下。雪浪纸声名远扬,光靠洛家商行不够,还需要更多的商行才能将纸售卖到赵国各地,所以赵越尧便让人考察了京都之中,比较有信誉的商行,和他们签订了契约。
卖给他们的雪浪纸比市价低,但是他们售卖时只能用统一的价格,不能私自调价。
“没错,这确实是户部写的文书,你们跟我进来。”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来户部着实是咽不下这口气,才想着闹一闹,并没有想着真有人愿意给他们解释。
赵越尧将白毅叫来,白毅将单子递给赵越尧。赵越尧看了看名单,皱了眉头:“怎么换了一些商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