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哆嗦着细数:“没错,没错,是这样的。”

这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当初周芍清留下来的药水被拿出来,放在了空地中央,所有人都走了出来。

赵越尧让从南岳就跟着他的大夫出来看,大夫闻了一下药水,他皱着眉头:“属下才疏学浅,只能闻出一点。这里面有几味药十分霸道,人沾不得。”

“你胡说,那白胡子是你的人,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些人义愤填膺的怒吼,他们都是周芍清的脑残粉,容不得别人说一句她的不好。

赵越尧冷笑一声:“若不是看那些孩子可怜,我根本就不会趟这趟浑水。你们用脑子想想,那些不正常的小孩是不是从用了这药水开始有的?”

“他们是不是一年比一年严重,最开始只是手脚有异样,现在呢,连命都保不住!”

那些嘴硬的人想了想,有些心慌,但还是硬撑着:“这不过是巧合而已!”

周启时站出来,神色冷硬:“这件事关系着游牧族的未来,不是用嘴巴说说就行。赵大人此话有理,我们需要尽快迁去南岳。”

赵越尧:“还有,那些生了不正常小孩的妇人,是不是大多都是在这儿纺织东西?”

那个死了孩子的妇人浑身无力,被丈夫扶着。她伤心欲绝,眼泪都流干了:“是,都是我们这儿的人!我生孩子之前还在纺织,我也喝了湖边的水!怪我,都是我的错!”

她拼命的捶打自己,状若癫狂。赵越尧于心不忍,吞下了口中的话,干巴巴的安慰:“这不是你的错。”

旁边恋慕周芍清的人指责赵越尧:“那这是你的错!”

“你在胡说八道,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们不知?”

“是啊,公主待人亲和。你们可别因为这小子说的话忘恩负义!”

事实证据摆在面前,不少人竟然视而不见,动摇了,气的赵越尧心口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