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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大夫!”喜弟突然抬高了声音,却连个公爹都不叫了,“父慈才能子孝,我是出生是比不得你家,可这亲事也是你们主动提的,并不是我高攀的。如今我在镇上有自己的铺子,今日莫说是一根铜簪子,就是银簪子我也能打赏的起的。”

“看看,看看,我不过就说了两句,便就这幅嘴脸!”温父一手掐腰,另只手指着喜弟,“对长辈尚且能露出这么凶狠的表情,更罔论是同辈!”

“张狂,张狂的狠!”温父一顿,“怪不得在光天化日之下,都寻个什么破借口,买药材的事也是你做,跟库房了拿了那么多药材,你说你笑话不笑话,我俩儿子还用得着你一个内嫁妇抛头露面的?”

“账房先生,对把账房也给我叫来,说不定他也帮你做过什么事!”温父突然想到什么,一拍退直接就定下了。

账房先生可是温家的老人,去请他的时候族上的人都有站起来想劝的,可却被跟前的人给拽住了。

长工跑到前头,很快又跑了回来,“回东家的话,今日没有东家不在,前头冷清,他们说账房先生家里有事,晌午的时候就被提前叫走了。”

“叫走了?”温父拽着长工的领子往自己跟前挨了挨,“那账本呢?”

长工被温父这要吃人的表情吓的都有点结巴了,“账,账本被锁起来了,钥匙,钥匙在账房先生身上!”

温父把人直接摔在地上,“他倒是聪明,直接跑了,这是跑了!”双手摊开看向喜弟,“这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难道非要找出亲眼看见你放祸害的人,你才肯死心?”

表面上看,似乎是喜弟的嫌疑最大。

喜弟的手指不停的转着圈圈,她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等,“不是我做的,就是说破天也没用!”

温父气的抬起手眼,若非温言煜突然拦着,或许真的不顾什么身份,对喜弟动手了。

“父亲息怒!”温言许似乎始终在劝着温父,“儿子前些日得了个方子,觉得极妙,父亲不妨瞧瞧。”

“这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份闲情,等给你还了公道,有的是时间来探讨这些!”温父与温言许说话,自是格外的温和。

“父亲有所不知,这方子是嫂嫂拿到医馆的,咱们是医药世家能得此良医,将来必能将温家发扬光大,不定能有先祖盛况,为了温家的未来,儿子求您三思!”温言许在这说的情真意切,埋下身子久久不曾抬起来。

听他说的这么玄妙,温父心里也好奇起来,脸上虽是不情不愿的,可手下的动作却很快。

这个方子是喜弟上次帮温母取舒肝顺气的药,被温言许给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