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煜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什么,钱财地位?他能有的我都有并且更多!”余生思来想去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喜弟对温言煜动了情。
可思来想去,温言煜哪一点都比不上自己。
喜弟听了却轻笑了一声,“你是有很多,可与我何干。言煜是拥有的少,可他有十分便会跟我十分。”
“所以余东家,以后都自己点脸也给我点脸。”而后弯腰给余生鞠了个躬,“恭送东家。”
这一声东家像是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跨越的障碍。
余生慢慢的把袍子重新披在自己的身上,“好,那我便如你所愿!”
转身走的干脆利索。
外头的风不知道为何刮的更大了,喜弟不由担心起来,温言煜穿的那些衣服会不会冷,他的伤口还没好,会不会再冻着。
还有路上好不好走,有没有地方结冰。
越想越觉得不安,喜弟突然想起在温言煜的书房见过一个观音像,灵不灵的都拿出来拜拜,保佑温言煜这一路平安。
喜弟总觉得温言煜把腰牌留给了她,就跟把命留给了她一样。
等着上完香喜弟把温言煜的桌子收拾一下,也没见温言煜是什么时候画的,又放了满满的一桌子。
不过这次他画的不是战场上的事,而是他跟喜弟的一点一滴。
有看见招弟出嫁时候的相互依偎,有一起喜弟给他挑鱼刺的一幕,有他抱着睡着的喜弟,而喜弟的口水都流到了他的胳膊上。
每看一张喜弟都轻笑一声,着实没想到是他们之间竟然还经历了这般多的事情。
不知不觉的天都快黑了,喜弟这么一忙把招弟的事忘了,本来还想着让二翠过去帮忙,正好今天天气不好只能等明天了。
现在铺子里只有二翠是老人,叶玄一今日估计也过来了,再加上有几个药农的闺女也在,喜弟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准备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