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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到了门外就听着黄埔安那就跟杀猪似的叫声,喜弟揉了揉耳朵也不知道大夫是怎么受的。

不过一会儿大夫的儿子端了一盆血水出来,看见喜弟叫了声,“夫人。”便又进去了!

大概是性子的缘故,总觉得什么伤在黄埔安身上都不要紧,可看现在的情形想是严重些。

喜弟在外头等着都有些着急了,过了好半响大夫才从屋里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擦额头上的汗。

“黄公子他?”喜弟赶紧迎了上去。

大夫摇了摇头,“一会儿得给衙门那边送个消息,黄公子今夜得有人彻夜不眠的照顾。”

这意思喜弟瞬间明了,怕是烫的严重晚上会发烧。

喜弟赶紧应了一声,让自己的人去给衙门送信。

吩咐完了喜弟从外头瞧了黄埔安一眼,大概是刚才一直叫唤没了力气,整个人软软的趴在床上。

不过就见过几面,印象却大为改观,至少黄埔安今日的行径能够的上一句汉子。

“埔安。”衙门那边来的也快,且还是黄氏亲自过来。

喜弟与大夫迎接了黄氏,“这,这是怎么了?”黄氏着急的进屋,一看见黄埔安这样立马落了眼泪。

“没多大点事。”黄埔安虚弱的抬起头来,“就是他娘的有点疼。”

而后恶狠狠的瞪着大夫,“你是不是不舍得给老子用药,老子有的是银子。”

大夫赶紧弯着腰过来,“黄公子这说的是哪里话,下人哪敢这么对公子。”

接着又给黄氏抱了抱拳头,“夫人明鉴,就是借小人俩胆,小人也不敢糊弄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