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缓缓的摇了摇头,“奴家只想问大人几个问题,一,这宋氏是否以与我温家过了书,二,这宋氏是否行了我温家的礼?三,这宋氏此刻算不算我温家的人?”
这三个问题问的有条有理,“这些都是。”知府看着喜弟该是有旁的话要说。
“既如此大人是不是无权处理我温家人?”喜弟定定的看着知府,腰杆挺直丝毫没有一丝胆怯。
“这?”知府有些犹豫,想说宋嫣然是他的女儿,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按照规矩也得人家夫家说了算的。
本还想说他既是知府宋嫣然有辱妇德他岂可坐视不理,可转念一想,无论这女子做的有多错,得先人家夫家愿意才才行。
“那温夫人的意思是?”思来想去只能先问喜弟。
“将人放了等我带回灵县询问了夫君在做处置。”喜弟对宋嫣然的态度温和,甚至亲自上前将她从小厮手里面带了出来。
看着宋嫣然眼含热泪,柔声说了句,“别怕,我们医药世家最是仁慈定最做不出这么冷血的事来。”
黄氏被刺的老脸一红,“你,这规矩便是规矩。”
然后缓和了语调说道,“我这也是为温家着想,莫要让这不孝子弟去了污了温家的人耳眼。”
喜弟没有理会黄氏而是看向知府,“我温家的事情便不劳烦旁人费心了,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想来大人的面上也无光,所以我想着明日一早便带我妹妹离开,省的咱们两家瞧见了尴尬。”
“不可!”知府还没说话,老太太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眼瞅着黄埔安就要迎娶招弟了,她们这个时候离开算怎么回事?难不成迎亲的时候她们还得去灵县,到时候不得背多少马车,想想便是头大。
越发的觉得这小门小户的人就是能作。
喜弟冲着老太太做了个万福,“敢问这位老夫人是谁,是知府大人的什么人?”
老太太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对于喜弟这种明知故问的话很是不喜,不过却也没放在眼里,“我是你们知府的岳母,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