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个时候重新热的菜也来了,喜弟利索的拿起了筷子,“余大姑娘倒是个厉害的。”
“是厉害的,一般女子可没有她这魄力!”顶多是将自家姨娘处置了,谁敢闹大了去抓男人。
喜弟抿嘴笑了笑,是啊的却是很有魄力,竟然敢闹出这么大绯闻。
不过却也是心思缜密的,送来那魏先生的匾看似给自己解了危机,可也帮了她,这么大的动静多少文人都看着呢。
都说文人的笔是天下最厉的嘴,梁从高姨娘的事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传便大周。
余汝便可正大光明的遣散府里所有的姨娘,梁从高的后半辈子,也就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了。
再者说,就算梁从高想闹,那也得看看还有没有女子,敢站在他身侧了。
作为女子,设计到如斯境地,也算得上是情深了。
二翠不知道喜弟的心思,只顺着喜弟话应承了几句。
外头凤起,州城的春总还是有些凉,坐在屋子里的余汝忍不住往紧拉了拉衣服。
此刻她案前放着一壶暖酒,如今她有了身孕再也不能碰这些东西,可是还是喜欢温这股淡淡的酒香,闻了好像也能让人忘却短暂的忧愁。
“我若不来寻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见我!”余生的拿着百折扇,轻轻的推开门。
余汝缓缓的抬头,不过是月余不见,余生也瘦了。
大概,他也是为情所苦。
余汝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让余生先坐下,正好温好的酒端到余生的跟前,“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你。”
余生端起酒壶,直接往嘴里倒。
余汝看余生喝的这么猛,嘴唇动了动想劝劝他,可话到嘴边只能化成一缕悠悠的叹息,今日他的出现,便是毁了所有余生盘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