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看见张鸣在厕所洗床单的时候，才想起来现在家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你这……不是有佣人吗？干嘛还要亲自动手？”

张鸣头都不抬一下，像是十分不想搭理白安。当然，见他态度这么冷淡，白安也就懒得再开口多说一句。

两人第二次碰见是在午餐的餐桌上，佣人这一次准备了两种食物，张鸣面前的基本是素菜，只有少量的荤腥。本以为安安静静吃完饭就各走各的，没想到他突然说了一句：“你刚才翻了我的书桌？”

“什么书桌？我没事翻你书桌干什么？”白安装傻。

“我是医生。”张鸣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了，“书桌周围残留着你身上的味道，而且那本笔记的位置放错了。”

“……”

我看你像我同行多一些。。

“那你都看见了？”

白安见被他看破也不继续反驳了，而是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我上个月给他出的报告。”

“还有救吗？”

“有，但是他不肯活。”

“……他脑子也有问题？”

要是人都死了，药材还能顺利拿到吗？回头得好好问问系统。

张鸣放下碗筷：“他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