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礼当时在青楼逞着混乱,带着胡心墨跑了出来和祝英台梁山伯汇合。知晓唐钱被马文才带走后,三人担心她被马文才举报便赶回书院找她。不过脚程赶不上马文才的马,比唐钱他两晚了一步回书院。
马文才见他们要进屋,推开温伯礼在门口拦住他们,不耐烦道。
“你们来干什么?”
祝英台走上前:“我们来找唐钱的,马文才你把唐钱带到哪了?”
“关你什么事。”
马文才现在看到这几个人就牙痒痒,就是他们带着唐钱鬼混,居然敢把人带到青楼去!要不是担心唐钱的名声,他早就拎着他们到山长那去了!
祝英台以为他对唐钱不利,冷声道:“你让开!”
马文才也冷笑:“本公子的房间,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马文才你不要太嚣张,学院又不是你家的,我们是来找唐钱的,见到他自然会离开!”
“嚣张?温伯礼,你第一天认识我吗?”马文才望着他鄙夷道,“你们几个还有脸来问我?自己行为不检点,跑到那种脏地方,还妄图带坏别人。赶紧滚蛋,别脏了本公子的地儿!”
“你,你不要胡言乱语!”
祝英台听到这话气急,“你说谁行为不检点!”
马文才一挑眉:“难道不是吗?你们干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我今日给你们留几分薄面,以后不准同唐钱接触,赶紧滚!”
“你!”
几人正剑拔弩张,唐钱已经换好衣服出来,装作不知情:“英台,你们怎么来了。”
祝英台连忙问道:“唐钱你没事吧。”
“没事,不就是之前不小心跌了一脚衣服脏了吗,好在文才兄助人为乐,顺道带我回来。我刚才在屋里换衣服呢,你们在说什么啊?”
梁山伯连忙笑道:“哦,没什么。我们见你突然离开,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英台,伯礼,既然人回来了那咱们就先走吧。”
唐钱笑道:“多谢各位兄台关心了。”
马文才冷哼一声,拉着唐钱回房,猛地关上房门。
几人吃了闭门羹,但见唐钱没事也就放下心来回去了。
入夜
张君诚琢磨半天,还是打算向向山长告状。
虽然没将梁山伯和祝英台抓回书院,但他毕竟亲眼看到了两人,只要查下去,不怕揪不出真相。
这样想着正要动身,就见马文才出现在房门口,负手望着他笑:“夫子这是要去哪?”
张君诚摸了摸胡须道:“自然是去找山长禀报实情,梁山伯和祝英台不顾书院规定,私自下山不说还去那烟花之地,实在有辱斯文。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抓出其他人来。你来得正好,同我一道前去作证。”
马文才伸出胳膊拦住他:“夫子说笑了,又没抓到人,也没有证据。空口白牙的,谁会相信呢?”
“这,我们两个就是人证啊!今日在青楼,也是有不少人瞧见他们的,不怕他们否认!”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没有明确证据,那就无法一击必中。”马文才走进屋子,从衣袖里取出一个钱袋倒在桌上,“夫子您说对吧。”
张君诚望着桌上的黄金眼都直了:“这......”
“今日之事就此作罢,青楼不比寻常地,说出来也是辱没了书院的名声。夫子您看如何?”
张君诚拿起一块金子,随即笑道:“没事没事。看来今日也是误会一场,那就算了,此事不必再提。”
“夫子放心,我与夫子是一条心。”马文才微微一笑,“倘若那梁山伯真有什么把柄,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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