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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里势力盘根错节的,倒不如留着这个了!左右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一听,丛双倒是收了面上的焦灼与疑惑,忙恭维道:“到底是梁总管精明,不似我,一着急就容易出纰漏!”

她扬起下巴,淡定道:“您说的没错,是不该着急,虽姿色也有几分,但与我们主儿比,那真是不自量力了!且性子也木讷,人也不机灵,这么早就露了心思,只消派人盯着她就万事大吉了!”

她又是微微福身,“今儿多谢总管提点了!”

梁九功站的笔直,微微眯着眼睛,拿着手中的拂尘点点她,“好歹也算得上是同乡,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多说几句的事儿罢了!”

话音刚落,那头康熙就出来了,他给丛双使了个眼色,就跟在了康熙身后,走出景阳门,“皇上起驾!”

脸上稍微还能看得出些红肿痕迹的墨竹,在一边盯着两人,疑惑半晌,心知无碍,终是摇头,转身离去。

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

秋云嘱咐墨竹,“你去敬事房那头报一声,最近几日,将咱们小主的绿头牌撤了,她不宜侍寝。”

月事来了,屋内坐着的富察舜华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看来,事后早间,吃点胡萝卜木瓜,再加上几瓣糖醋水晶蒜,既开胃,还足够避孕。

她虚岁不过十七,别说她暂时不想生孩子,就是想要孩子,这个年岁,在这样的年代,还是在皇宫,风险也太大了。

她还没这个勇气,为一个孩子,以命相搏。

她月信并不是特别准,像人家上个月十日,这个月还是十日,是从未有过的,但大都在月初几日,可能早两三日,可能晚两三日。

这个月初二才来,弄得她提心吊胆的。

她穿来前是个牡丹,也不过二十五岁,将将进入社会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