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在府里,您就喜欢照镜子,一照就是好久,到了宫里,反而抛下了,没想,今儿又犯了瘾了!”
闻言,富察舜华面上带了几分赧然,“今儿吃什么?”
这话题转移地有些生硬。
众人见此,心中偷笑。
墨竹却是立即正色道:“有鸡丝面,还有一盅酸笋老鸭汤,糖醋排骨,琵琶大虾,清炒油菜,白灼菜心,还有一些冷盘小菜和饽饽。”
换上了一件藕色旗装,她站起身,“耗了半日,也饿了。”
饭毕,走了几圈后,又睡了一觉,再醒来,日头已是偏西偏到一半儿了。
她揉揉额头,心想自己这一觉绝对不会短。
起身下了床,正当值的丛双瞧见了,忙将她扶到了圆凳上坐着,并倒了一杯温水。
富察舜华的确是渴了,一口饮尽,又倒了一杯,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差小半个时辰,便是申时了,再等一会儿,便可用酒膳了。”
“您今儿行册封礼累得很,奴婢就没叫您,现在看,果真是累了!”
富察舜华笑道:“可不是累得很了?打从册封开始,心就一直吊着,脑袋一直想着如何参拜,如何行礼,唯恐出了错!脑子甚至比身体更累!”
说着,还一边揉着太阳穴。
不过转瞬,她又露出了笑脸,“不过好在结束了,熬过去,就是正式的嫔位主子,累脑子也乐意啊!”
丛双也跟着笑了起来,为她捏着肩膀,慢慢道:“刚刚奴婢得了个消息,翊坤宫宜嫔主子,听人说,她最近,去寿康宫,越发频繁了,奴婢左思右想,也想不通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