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性质都不一样！不能换一个吗？”约瑟夫还在垂死挣扎。

“不行。”安柏扭头不看他。

她接近黑色的眼睛在壁炉的火光反射下，燃起绿色的焰火。

“……好吧，但我需要时间。”约瑟夫屈服了，垂头丧气地抱紧罐子。

“我不着急。不过，友情提示，你还有一个小时。”安柏自认为好意提醒。

“借用一下你这儿的壁炉！波士顿……”

安柏转头，只看见了纷纷扬扬的飞路粉。“这个家伙……”她笑着点燃了鼠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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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美国哥谭。

阴沉的乌云笼罩着这座“罪恶之城”。

约瑟夫挂在韦恩塔上，一脸生无可恋。

他在哥谭晃荡了半个月，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约瑟夫在解决完那档子闹心事后，就四处开始寻摸。

要给安柏找助手，尤其还是人类助手，这，格外困难。

人类，不同于神秘生物。

优秀的人类，要么成为了超级英雄，这个目标太大，不行。

要么，大隐隐于市，很难觉察。

况且，他的动作还不能被其他人发现，

这就更令人头秃了。

其他地方都有死神在管辖，他的波士顿盯了几天也没找到合适的。

没办法，只能来这个个“三不管”的城市，说不定可以逮着一个。

哥谭充斥着浓郁的黑暗的神秘气息，是一个天堂、地狱、死神都不会降临的地方。

纵使人类死亡，灵魂也不会归任何一方管控，只会慢慢消散在这片土地上。

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从前的哥谭还是有死神管理的，毕竟也是新泽西州的大城市之一嘛。只是在接引灵魂时，经常会出现状况。

每天都有固定的数字、名字出现在死神的工作薄上，这是永恒不变的规则。但是在这边的灵魂只有其中的十之一二被接到。

死而复生，灵魂被吞，灵魂残损的谁都认不出来，这些在这里都是稀疏平常，有的灵魂甚至直接被这座城市吸收了！

哥谭这座有效绩问题的城市经常要换死神，有被气走的，也有被卷入各种事件的。这在死神内部是众所周知的事。

惊得死神经常派人来观察是不是城市活了，还是有什么邪神之类的被封印在这里？

结果最后什么都没有查到，也只能将就着。索性派了一个比较佛系的，不去掺和其他事的约书亚去上任。

约书亚是一个喜欢咸鱼躺的死神，爱好就是待在哥谭的地面掌控者——蝙蝠侠身边发呆，看人家几秒可以活过来，然后感慨这些“超级英雄”比死神还耐抗揍，顺便悄悄上手帮忙。

基于约书亚良好的表现，就准备将哥谭全权划给他管理，总是调动也不是个事啊。

结果就这么一个佛系的死神，在一年后坚决要离职，说什么都不听。

约书亚说他的直觉告诉他，再待下去他就没了！无论是谁，都拉不住他。

没办法，死神也是有人权的。

最后同意让他办理离职手续，环球旅游治愈心情。

结果几个月后，约书亚在海洋彼岸考了种花家的地府公务员，拿到了暂住证。

现在，在地府玩得不亦乐乎，偶尔放假回来带一些当地特产给其他人，但每次都绕着哥谭走。

有这么大的心理阴影吗？每一个没有在哥谭上任的死神都很疑惑。

所以还是不信邪，又派了一个资历深厚的死神过去。

结果，两年后，精神崩溃，到现在还在纽约约见心理医生，找巫师购买缓和剂。

有问题，但谁都查探不出来。哥谭市成了死神头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