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看向叶申,魏之深没有什么事情是叶申不知道的。

叶申带着看不透的笑容,说:“我叶某人向来不信鬼神之说,魑魅魍魉也好,有人作祟也罢,终究要寻着根际,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既然这么好奇,不如亲自去问问魏先生。”

除了陆曼笙和戴晚清,余下众人听见魏先生的名字皆是惊骇的神情,似乎这个名字是比灵异事件更可怖的事,一时就像被拔了舌头般鸦雀无声。

此时魏管家才得了消息带着人匆匆赶来,走得满头大汗。看那结衣疯疯癫癫的,急忙吩咐身后下人道:“还愣着干吗?赶紧将人带下去!都围着做什么,不用做事吗?魏公馆不养闲人,都去领罚!”

众人皆是低头听训应诺,待围观的下人散去,管家对陆曼笙和叶申行礼赔笑道:“今日怠慢了,特地请陆老板来却让您受了惊吓,请陆老板宽恕。魏先生最不喜欢旁人谈论方小姐的事,还请陆老板见谅。”

魏管家这是暗示陆曼笙对今日之事三缄其口,陆曼笙自然心领神会:“不过是还没定论的胡乱之言,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叶申却见不惯二人虚情假意的作派,笑着对管家说:“魏管家,方秋意原是你的主子,她在时对你也很好。不过几年,你尽数忘了。”

魏管家似乎已经习惯了叶申散漫随意的作派,知道叶申不是苛责的性子,他对刚刚那番话充耳不闻,笑着说:“魏先生不在,二爷你要的东西请随我来取。”

叶申便给了面子,止了话头,跟着魏管家去取东西。

等二人离去,陆曼笙看戴晚清脸色不是很好,便宽慰道:“不过是丫环疯言疯语,不必往心里去。”

“若结衣说的是真的,是魏先生杀……”戴晚清结结巴巴地说。

“不必担心,鬼魂附身这样离奇的说辞如何能作解释?你晚上点了安神香好好睡一觉吧。”陆曼笙说。

看出戴晚清累极了,陆曼笙便告别离去。

回到南烟斋已经是晚上,陆曼笙消磨时光等了足足两个时辰,见屋外已是深夜,便起身吩咐正在收拾香料的馥儿:“馥儿,把我的披风寻来。”

陆馥应是,从后院正屋寻来披风。看陆曼笙准备出门,她担心道:“姑娘又要出去吗?外头天冷,冻着了如何是好。”

陆曼笙失笑:“你倒是越来越有人气了,天寒添衣,夏日摆冰,过得倒是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