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健被人盯着不敢出面,但他派人给我消息,说最近魏之深没有露面,魏公馆和白帮对外的说辞是魏之深被人刺杀受伤了,锁城是为了追捕逃犯。这几日白帮的事务都是黑五陪着戴晚清出面处理完成的。我想去探望魏之深,但黑五拦着不让见。”
赵信执几日没有换洗衣物,精疲力竭。他急急地喝完了陆馜端上来的汤水,洗了把脸,打起精神继续说:“黑五根本没有给我们警察局提供任何线索,却逼着我们在全城搜捕凶手。从城东跑到城西,一户户搜查,我们都快累垮了。”
陆馜不爽道:“我看他们就是想累死你们,欲盖弥彰的把戏!这样就没人查他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了!”
“戴晚清出面处理事务?绝对有问题!”叶申果断道,“如果真如黑五所说,魏爷只是受伤,戴晚清一定会来通知我。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定是她被人限制了人身自由。”
闻言,陆曼笙疑惑道:“戴姑娘是你的人?”
叶申愣住,随即解释:“她在我的云生戏院长大,与我情同师徒,自然是亲厚些。”
怕陆曼笙误会,叶申又补充道:“她很顾及魏爷,黑五不可信任。如果魏爷出事,她不可能不来找我。”
“糟了,”陆曼笙蹙眉,“那她岂不是处境很危险?”
叶申有些赧然,原来陆曼笙不是误会他们的关系,而是在担心戴晚清。一旁看着叶申急急解释的陆馜别过头去小声地笑,而站在陆馜旁边的赵信执茫然地小声问陆馜她所笑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