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时候双方手里都握有把柄，气势绝对不能输。

之所以盯着二石，是因为在他看来，二石才是能做主的那个。

然而二石并不理他，只是紧紧地扣住老刘的手腕，低垂着眼眸。

杨少卿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姜羽也没动，因为，她正捏着鼻子等那股屎味散掉……

而杨少卿他们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臭不臭的了，主要是也没有空闲的手。

只能站在臭味漩涡的中心，强忍着臭味和姜羽他们僵持着。

五分钟过去后……

姜羽眉毛微皱，这不对啊……

之前她试验过，香味一般两三分钟就散了，这还是在瓶子中放了许久的，按理说，味道应该散得更快啊……

难道是被发酵变臭之后，连性能也改变了？

姜羽表面上十分淡定，心里在胡思乱想着，感官却一直停留在杨少卿身上。

然而杨少卿却没那么淡定了。

老刘刚才和二石交手，身上伤了好几处，又被反剪双手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痛感似乎被放大……

眼看着他额间的汗越来越多，嘴唇越来越白……

杨少卿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