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卓立马来了精神,这不就是重要证人嘛。
“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二毕恭毕敬:“奴没有名字,姐姐们都唤我麻吏。”
“麻吏?”韶卓口中重复了一遍,几乎能想象到他被悦曲楼这些人呼来喝去的样子,每个人嘴中肯定都不停的催促他麻利些麻利些,久而久之,就成了人的名字。
再看面前这人,像是十六七岁,却因为发育不良显得矮小,瘦瘦弱弱的,也像个女子。
真是个可怜人。
“麻吏,你在把那晚的经过同几位大人说说。”
“是。”虽然这些话他可能说了无数遍,但麻吏还是从头到尾的重新讲了一遍。
“你是说沈氏是亥时三刻准时回的房,你为何记得这般清楚?”韶卓的问题一针见血。
那小二倒也如实说道:“奴每天亥时三刻准时得给沈娘子送燕窝,那天刚端着燕窝走到门口,就瞧见娘子进了房门。”
“那你的燕窝呢?”
“奴敲了门,结果娘子说她乏了不想用了,就让奴退下了。”
“所以,你便是从那时候起,再也没见到沈娘子出来?”
“是。”
韶卓看了看五楼尽头的那个房间,那就是沈娘子的屋子。
“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