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下的人突然大叫一声,向来感官敏锐的沈枕顿时耳膜一痛,靠近程之扬半边的脖子都是一麻。
“怎么了?”
也是巧了,正好有护士经过,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
“——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程之扬声音惊慌中又有点沙哑,正正好好让所有人听个清清楚楚,门口的小护士看到眼前这一幕都是愣了。
沈枕知道不好,她用最快速度起身,后退两步,脸上出现了罕有的慌乱与羞恼。
“沈、沈医生!”门口的小护士一脸愕然,她一开始只看到了一团白色强压在病人身上。这会看清那人面容,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不一会,门口的人越聚越多,沈枕不愿再呆下去,冷着脸一句“让开”便走了出去。
看着沈医生难得的表情和落荒而逃的背影,程之扬心里得逞的笑,她想起刚刚的某个细节,笑意更浓。
啧啧,这么敏感啊。
农夫和蛇,吕洞宾和狗,我和郝贱……
沈枕脑子里全是春晚里这句相声台词。
得,现在得加上一个自己和程之扬了。
还没离开八楼,沈枕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面色如常。这是她多年练就的一门绝学。既然控制不了会产生这样那样的情绪波动,那么索性,就练习下如何在最短时间平复下来好了。
而且,这也并不是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