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的病是个人大概都能看出来了。”
“哦?”程之扬挑眉,“可某些人偏偏就是看不出呢,刚刚也不知道是谁,还口口声声问我‘您怎么了’呢,沈医生,您说那人是不是医术不精?”
“那种病不在我的诊断范围内,脑子有病出门左转上七楼神经科。”
“……”程之扬的手一把按在沈枕面前的文件上,气呼呼的说:“你说我神经病!”
“不然程小姐以为我说的什么病?”沈枕面色不变,把文件从程之扬手里抽了出来。
“……”
程之扬打死都不会承认,她刚刚脑子里想的,是相思病来着。
天!她太天真了!她早就应该想到,这女人嘴里能有什么好话!
程之扬嘴一撇,“吱剌”一声重重的扯过椅子,以犁地的架势将椅子从与沈枕隔着一张桌子的位置拖到了沈枕旁边,一屁股的坐下。
“哼!我不管,我挂了号了,反正你得给我看病,你不给我看你就是拒诊,我要去投诉你!”
沈枕看着突然靠过来的人也有点无奈,她抱着手臂,拧眉看着面前的女人。
“那你哪里不舒服?”
口气明显已经不太好了。
“哼!早晨的时候还是送温暖的贴心小棉袄呢,这才过了多久就变成这样了!呵,女人,果然一个个的都是翻脸不认人的。”
沈枕突然伸手,一把扯下了围在程之扬脖子上的围巾,然后挂在了旁边的衣架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程之扬发呆的功夫,脖子上已经空无一物了。
沈枕也不再坐会来,就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程之扬,一副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