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之前朦朦胧胧间,她的脸上一直都是沁凉且舒适的。她睡了挺久的,那么这人又在她身边忙了多久了呢。
“沈……我可以吃点退烧药的。”程之扬小声建议。
“你这是在质疑医生么。”沈枕看都没看她,“物理退烧可能见效慢一些,但对身体伤害最小。”
“没有……我、我就是怕你累。”程之扬小小声。
沈枕却用很奇怪的目光打量她:“倒在我身上,怎么叫都叫不醒的时候,就不怕我累了?嗯,睡美人小姐?”
“……”
程之扬在被子下面撇撇嘴:“你可以让我的保镖他们背我过来的,我花钱了,不用白不用的………"
“哦,原来那些人是你的保镖。”沈枕冷冷地说。
原本那些男人见到自家老板突然晕过去,纷纷上前来要帮把手的,却都被她以“知道她什么病么”
“知道伤者如何移动么”“知道急救要注意哪些点么”给凶了回去。
就像老母鸡护着自己的蕙恿。
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当街被她训成了小学生,一个个面红耳赤的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将程之扬打横抱起。然后远远的跟着。
沈枕不打算把这些告诉程之扬。
“你遇到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带保镖。你在b市都忙些什么,怎么弄的生病了。”
“阿枕我想吃葡萄。”
程之扬生硬的扭开了话题,她现在摸清楚沈医生的性子了,虽然毒舌,却极纵着自己。她只要表现出不想对方探究,对方宁可自己忍着,也不会再追问。
宁舍己也要为人的奉献型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