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很多被她尽力封存的场景、画面、声音甚至是……触感,突然一瞬间如潮水一般上涌,沸腾似的在她脑海里滚着泡泡。沈枕控制着自己一年多时间,都不去回想的那种疯狂的悸动,就在这一刻,突然盈满她整颗心脏。
最权威医生也解释不通的,她在这一刻也是有心无力的。
但心跳的加剧、呼吸急促、嗓子没来由的有些发干等等的征兆,却都在叫需着:
——沈枕,你病了,你真的病了。
——病名为爱,病名为你。
沈枕的眸子渐转深沉,她垂眸,不动声色的盯着还挂在自己身上的之扬。吸气,呼气,喉咙滚了滚,压抑住心底最原始的渴求。
这—刻,沈枕无比确信,她应该是个攻的。那么问题来了,要怎么把她的小绵羊拐上床呢?
“你……你简直……寡廉鲜耻!“
沈中闫的胸口起伏,脸上更是青一阵红一阵的,一脸的痛心疾首。
程之扬却笑的张扬肆意,全不当一回事,她松开沈枕,抱着手臂向前踱了几步。也不知为什么,她就这么走了几步,那气势竟压的沈中闫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