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兔子。昭樾,站好了,给福晋道歉。”
昭樾眨眨眼,扭过头看着纯懿。他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好,像模像样地躬身作揖。
“这孩子聪明。”
“哪里,分明是顽皮得很。在贝勒府他就胡闹惯了。从学走路到现在,总是磕磕碰碰,每日给他洗澡时就看见他胳膊上、腿上都是淤青块儿。贝勒爷看了心疼,我倒是觉得这小子是自找的。”吴扎库氏牵住昭樾的手,让他不要再上蹿下跳了,“时间还早,我带着他往前院去了。”
“福晋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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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扎库氏回贝勒府后,同夫君永恩提起白天昭樾撞着傅恒福晋的事情。
“傅恒娶的福晋是叶赫那拉氏对吧?”
“是啊。贝勒爷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堂弟永娶的就是叶赫那拉氏格格,早傅恒几个月成亲。也是太后赐婚,应当与傅恒福晋是同族姐妹。”
“我倒没问。”
“应该是这样没错。”永恩想了想,“当时赐婚圣旨下来,我记得是同时给叶赫那拉氏两位格格指婚事。说到这事,今年给永他们的节礼,你得记着要多备他福晋那一份。不过,你办事一向稳妥,不用我说应该已经想到了吧。”
“是。已经备下了。”
“那就好。”
“昭樾一向横冲直撞,没把傅恒福晋撞出什么事情吧?”
“还好。福晋宽和大度,没有多计较。”
永恩点了点头:“昭樾那个孩子,是要好好管一管了。傅恒刚刚成婚没多久,若是福晋怀着身子——有什么闪失,那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