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瞧过,说是秋冬天的咳疾久病难愈。公主每日都服药用着,但总也不见好。”
太后还是挂记和嘉公主的,和嘉公主年幼时就于名义上放在她跟前养着,她待公主有更为深切的祖孙情。她可怜这个孙女当年出嫁未多久,母妃纯惠皇贵妃和兄长永璋就相继殁了,实在是一桩惨事。
“务必小心着。哀家这几日就打发太医院院使及其下得力的太医去公主府上替她瞧病。”
“是。”纯懿脑子里也惦记着这桩事情,“妾身记得,当初纯惠皇贵妃与三皇子,似乎就是咳疾未愈引发后续一系列的体衰病弱之症。和嘉公主如今生产后未有多久,身子骨格外差些,不能轻易看轻了不重视。”
“和嘉既然病着,福隆安如今又管着圆明园事务,恐怕也照料两个孩子不尽心。丰绅济伦与丰绅果尔敏,不如就有你替他们照看着。”
“是。”
纯懿虽然说是对永瑆和意晚匆匆忙忙办成的婚事并不乐见其成,但是当意晚婚后回门的时候,她还是毫无偏颇地周全招待了永瑆。
永瑆毕竟还是舒妃亲手养大的孩子,虽然与纯懿没有血缘关系,但名义上也算是外甥。自这桩婚事订下后,舒妃都劝过她几次,让她干脆当成是亲上加亲,其实与福灵安和玉易城的婚事性质是差不多的。
“傅恒大人,福晋。”永瑆恭恭敬敬向傅恒与纯懿敬了茶。
意晚面色温淡地站在旁侧,看着自己的丈夫与自己的阿玛额娘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