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尔喀蒙古的防线,以及塔米尔一地的大营,估计还是要由你们这些叔伯父以及他的兄弟手足们代他尽职尽责了。”永恩的话里也有些意味深长。
不过库衮布多尔济浑不在意。
“回草原上去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归宿。婚礼完毕后,我就会随兄长一起赶回塔米尔。老友,我们又要长相分离了。祝你新婚快乐——我估计无法出席你的婚礼。”库衮布多尔济抱拳向永恩提前贺喜。
永恩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同我,你不必这么客气。”
的确,永恩与库衮布多尔济是二三十年的交情了。虽然这些年,一个在京城,一个在喀尔喀蒙古,相距千里,各有职务在身,但这份友情却没有淡化过,仍然是历久弥新。
送走永恩后,意晚又登门来拜访纯懿,顺带还带着绵勤与刚刚只有八个月大的小格格俍瑛。
原本她以永瑆嫡福晋的身份,应当出席固伦和静公主的大婚正礼,不过也是因为在守父孝的缘故,因此不便出席,这才得了空闲能往纯懿这儿来。
母女二人各自落座,纯懿这才有闲情提起意晚和永瑆的事情。
“你如今与永瑆相处得怎样?”
意晚欲言又止,显然是相处得不怎么样。
“还算过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