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想要抱紧他，想要给予他一丝安慰。纪暖暖抱着肖明云的时候，没有发现到肖明云眼中闪过的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耳边传来他带着呼吸声的声音

“怎么了？可是心疼我了？若是心疼我，往后就多疼疼我吧！”

带着迷人心的嗓音，纪暖暖除了点头，几乎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反应了。两人的温情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许只一会儿的功夫，也许很久很久。

“这妖城为何会有月亮，其他地方没有看到啊？！”

纪暖暖靠在肖明云的话里，她也知道此事夜深人静，应该去歇息去了。可是两人刚刚彼此表白，她又舍不得分开，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

“你能问出这话来，显然你是对这里的情况了解很多了。”

肖明云果然知道，他的身份地位在那里，人又聪明记性好。涉猎的东西多而繁杂，却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举一反三。这等聪明的人，就连收集到的信息都比别人全面的多。

“那一轮月亮就是曾经鬼帝剪出来的纸月。”

肖明云揽着纪暖暖，坐在窗户旁边如同哄着孩子一般的给纪暖暖讲故事。曾经的鬼帝极其厉害，和纪暖暖很相似的是她喜欢以纸代万物，只要是她折叠或者剪出来的东西，最后都能化为真的事物，并且拥有灵性灵器。

当年她带还是灵兽的妖王来到了此方世界，为了此方师姐浑浑噩噩的生灵，以纸作月，以纸做日，以纸做万物。于是枉死城由此而生，同时接纳所有魂魄生灵。

千年前鬼帝失踪之时，妖王已经化形并且成为十方鬼王之一了。据说妖王同鬼帝之间感情极为深厚，鬼帝当时失踪之时，有人说妖王其实就陪伺左右。可最后妖王回到了妖城，鬼帝不见了，有一度众人都说是妖王暗害了鬼帝。

当时消失不见的，可不止妖王一个人，十方鬼王之中还有几位也不见了。唯独妖王负伤回来，其他鬼王不见了，他们的位置自然就成了人人争夺的位置。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妖王不说，世界上就没有人能知道。

而这个妖王暗害鬼帝的谣言传了几百年，最后就是因为有人毁坏鬼帝弄出来的纸月，妖王怒而击之。之后将剩余的破损的纸月抢夺了回来，放在了妖城上空。

那一日妖王的狠厉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没有人怀疑是妖王对鬼帝做了什么。连鬼帝还在的时候的东西，都舍不得让人破坏了的人，如何可能去暗害鬼帝。恐怕妖王心中最尊敬崇拜的就是鬼帝了，旁人不能沾染分毫的那种推崇。

妖王也不是没听旁人提过鬼帝，若是说鬼帝好话的，他就会给人家一个好脸色。若是说了鬼帝不好的话的，那他可就不会客气了，不少人说了鬼帝不好的言论的，都消失不见了。有人说是妖王私底下将人处理了。至于这个说法是真的假的，那就见仁见智了。

纪暖暖不知道为何听着肖明云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感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