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当年那些人不肯将她交给我，可结果呢又护不住她，死了就死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凤君霞嘲讽的看着他，脸上带上了几分鄙夷

“你也就这个时候逞威风罢了，嘴上的英雄而已。当年你我也不过才少帝修为，在族中的权威不够。我们的父王母后，可不止只有我们两个子嗣。当年若不是她的帮助，我们都不能在族中站稳脚跟，谈何守护。”

当年的他们和寒凌宗的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都太弱小了，修为不高话语权不高。对上那些疯狂的，已经被神族人洗脑了的人族，他们根本做不到举全族之力为纪暖暖保驾护航。

不过是找了一个借口，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些罢了。当年他们不管如何，最后确实是没有站在纪暖暖身边，这就是事实了。

“若是，若是……”

若是换作如今，情况自然会不同的。他们彼此心里都明白，几千年过去了，每每提起那个人，他们终究只能是意难平。明明知道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了，依旧还是会在提起的时候，怨怼彼此。

“龙帝大人，外头有一个自称鬼帝之人，要求见您！”

就在两人说的都面红耳赤，争论不休之时，所有的声音，似乎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你说什么？”

龙帝的神情之中带着阴沉，那报信的小喽啰打了一个寒颤，面上畏惧的神色越见浓郁。可到底还是咬着牙，再次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