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琪将项圈递到了白汐的面前,不容置喙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既然你管不住自己,那以后就由我来管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调教你的!”

汐汐并不是很放心,你他喵的连个灯灯都不亮!

“我不要——我不要——琪琪——”

“嘘——”贺澜琪的手抵住了他的唇,“小点声,回去再叫,外面有人能听到。”

“唔……琪琪……我真的不想戴这个……我……”贺澜琪的手划过他脖颈上的吻痕,指尖凉沁的冰冷激得白汐颤抖不已,像是野兽的利齿扼住了他的喉咙,刻骨的狠戾将白汐未说完的言语都堵在了口中。

“你不想戴?难道是想让他人看见你脖颈上的痕迹么”

“……”原来是因为……这个。

唔,琪琪。

“不痛的,比铁链好多了。”

贺澜琪将项圈打开,扣在了他的脖颈上,指腹蹂躏过上面凸起的纹路,叮呤的铃铛声响起,“这个能完全遮住你脖颈上的痕迹,就算一会儿演戏剧烈挣扎,也不会被别人看到。”

他坐在床边,低头苦涩的笑了一声,“我以前专门为你做的,盼望有一天能给你戴上,又盼望那一天永远都不要到来……”

“琪琪……”

为何有种罪恶感啊,看来贺一百确实被他真真切切的伤到了。

“白汐,别这样了好不好,算我求你,不要再犯错了。”

别再逼我,我不想送你下地狱,不想让你受伤,可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明灭的火光耀耀,坐在床边的贺澜琪闭了会儿眼,在烛泪流尽的那一刻,他深切的望着靠在床头的白汐,目光中再也看不出半分刚才的狠戾与伤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