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她,这是在撒娇了?
“那你再叫一次。我想听。”
戴娅以为又能看见小殿下脸红。可赫尔因希想起当时她喊戴娅名字时的心情,一脸正经、字正腔圆地叫了一句戴娅。
“唉。”她只好回。
“我想叫您名字很久了。”得到回应,小殿下愈发猖狂。
“您也都去掉。”
“我想叫你很久了。”
话语间alha不由自主地靠近她,又把脑袋凑到她靠枕边。她自己发现之后,羞窘却开心地笑出来。
戴娅伸手抓住赫尔因希的手,握着她指掌再收紧,同她一起笑。
“那你认识这几个人么?”赫尔因希终于意识到自己跪在床边的姿势有多伤腰背,从桌子边熟门熟路提了张椅子过来放在戴娅身边,后者正同她说自己机甲坠毁后这半天的经历,于是赫尔因希开口问她。
“我不认识。我当时昏昏沉沉的,不,应该说完全处在昏迷中,”戴娅蹙眉回忆,“再醒来已经躺在这了。那oga是个医生,进来说他替我做了应急处理,过几天不下大雪了还是要去镇上正式看一趟。”
赫尔因希拎起桌面上的水壶。水壶外壳仍是烫的,里头是茶。她倒了两杯,一杯递到戴娅手里。
oga朝她点头道谢,“我知道你肯定会不管不顾的下来找我,就麻烦艾萨克过去看看能不能等到你。他人很好,竟然答应了。”
她似笑非笑地补了一句:“最后等到了个爱哭鬼。”
赫尔因希从她手里抽走杯子,用力扣在桌面上,钻到浴室里洗脸。不能下床的阁下手里的温暖茶水突然不见,她耸耸肩膀,挑眉。
不多时,赫尔因希清清爽爽地出来,站在桌前想了一会儿,还是把杯子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