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亚没有听到，但赫尔因希非常确定——有人正沿墙快速追上来，对方屏着呼吸，脚步却非常稳。

两人拐弯的时候，对方的呼吸声猛然加重，她听见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赫尔因希把奥利维亚推开，下蹲侧倾，动作稍慢，被锋锐划伤了手臂。

但她至少看见了对方的手，是个女性alha。赫尔因希趁她收手的时候往后退，背部贴上战术护具常有的坚硬织料，旋身把对方扭倒在地上。女人见状就想开口，赫尔因希没给她呼救的机会，扼着她脖子带着她的手抢过刀，捅进她下腹。

oga这会儿跌在地上，睁大眼捂着嘴往后退。

赫尔因希食指按在唇上，给她做了个嘘的手势。

她检查了尸体身上的各种装备零件，是诺瓦德的人无疑。担心许久的事情终于成真，赫尔因希惋惜里倒也没有多惊讶——这是迟早的事情。他们在戴娅腿好之后才找过来，已经给了两人很多其他机会。

只辛苦了没见过这番情状的奥利维亚。oga此时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赫尔因希朝她招招手，便乳燕一样扎近她怀里。

赫尔因希安抚地拍拍她，扶着她肩膀把她推远一些，蹲身从尸体腰带上摸出枪来。

年轻oga的腿还在抖，但好歹没哭出声。赫尔因希松口气——

教室里有谁尖锐地叫了一声，接着响起撕心裂肺的哭声。

完了。

赫尔因希按了一下奥利维亚的手，反身往回奔跑。校舍外面没有异常，她在门口靠着喘了一息，端枪踹开门。

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对方是个子高大的alha，见赫尔因希踢门进来，也没动作，玩味地勾起嘴角。

赫尔因希微转视线。

当然不只一只枪口正对着她。左边三只，右边两只，一个人制着沃尔特，还有两个人在后头制着一群孩子，其中一个男孩跌在地上，半边脸肿起来，捂着脸还在抽噎。

那个alha朝她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