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哭。”
“胡说,声音都哑了。”
“明早起来应该就好了,”赫尔因希嘱咐,“你别和戴娅说漏嘴了呀,我想给她惊喜的。”
“当然……所以你这么晚叫我起来做什么?如果只是激动的话,艾瑞应该会很理解你的深夜倾诉。”凡妮莎好笑道。
“别提了,她被安卡拐跑了。”赫尔因希装模作样地嗤声,“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是哪个拐跑,凡妮莎脑子里翻过很多种可能,恍然眨了眨眼,“什么事?”
“威廉的数据库里有关于戴娅的生理资料和个人偏好之类的,你能帮我调取一份吗?我写一个授权书给你,以我的保密等级应该能直接从它那儿拿到信息。麻烦你让威廉也守口如瓶;只要戴娅不特意用权限问,威廉应该不会告诉她的。”
大多数情况下,智脑不存在说漏嘴的问题。
“你要那么多资料干什么?”凡妮莎摸摸下巴。
智脑里对主人偏好的资料事无巨细。赫尔因希心思细,毕竟没有和oga同居过很长时间,在日常生活之外的理解也有限。可求婚之后的一系列事情都比求婚本身更复杂……
“先准备婚礼也没事。洛伦的婚礼准备了一整年呢,整个紫罗兰堡的装饰、仪仗、婚礼流程、媒体、我和她还要再加上两国交接和政治上的划分、财产公证和信托之类的法律事务等等都得在婚礼举行之前做好——我想把她娶回来的话,紫罗兰堡要先出两边都满意的方案才好呀。”
“她想要娶我的话,我也可以把方案给艾洛威特做个参考嘛。而且做戒指也得先知道尺码才可以——其他的可以慢慢来。”alha笑眯眯地补充。
凡妮莎觉得牙齿有点儿酸,“赫尔,你想的可真远。”
“凡妮莎姐姐,我希望她答应我。”
……我希望她爱我。
赫尔因希长大之后其实更经常直接叫她的名字。突然间听到充满眷恋和依赖的旧时称呼,oga愣了一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