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低头认真凝视着被单的褶皱。安卡握着她稍微用了点劲,她才肯同oga视线相交。
“赫尔。”
“嗯?”
“你还好吗?”
赫尔因希侧头。安卡意识到她在看远处的天幕。
两人一齐透过窗户看出去,夜空再次沉默地包覆了紫罗兰堡,压着仅剩的一点点阳光。夕阳像颗燃尽的火星子,在天际被阴云裹绕,而天际像海水盖着海面下无声的滔天巨浪,尖叫和嘶鸣都没有声音,暗色也洗刷不去。
alha收回目光,承认,“我不好。”
赫尔因希把额头靠近她掌根,埋进被子里。安卡摸摸alha后脑的头发。
小殿下闷声说:“对不起。”
“是我躲着你了。”
alha抬头,“你父母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父母的事情?”安卡显然没预料到赫尔因希会突然提起她的父母来,“那都多久之前了。”
大概是两人分化前后的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赫尔因希要是没提起来,那天的熊熊烈火就像一场梦。
“洛伦同我说的。当时发生的事情,一半是他的错。”
“什么意思?”安卡坐直了身体。oga本就生得秀致娇美,因为久病缠身,又再添一份孱弱,像沾着露水的花。
赫尔因希只要看到她这幅模样,就无可避免地想起洛伦的话,罪恶感深重地席卷了她,她张张嘴,喑哑道:“《抑制剂使用平等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