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安卡拈起她面前的茶杯,“有好消息?”
“没有——戴娅来见我罢了。”
赫尔因希说得轻松简单,首相却被她吓了一跳。她鼓着腮帮,半晌才把嘴里那口茶咽下去,“她……”
“不过也是,那可是昆尼希尔格阁下。”还没说完,她自己想通了,“进来紫罗兰堡,想必也是小菜一碟。”
赫尔因希点点头。
“那,”首相放好茶杯,偏头看向沉静思考的alha,“或许我不该问——”
“没什么是你不能问的,安卡,”赫尔因希说,“但没有,她什么也没说,还是那副老样子。”
“我有点能够理解她那些旧情人的心理了。”
alha看向花瓶里盛放的鲜艳玫瑰。
今天早上刚刚采下来的新鲜花朵,早上赫尔因希看到的时候,这束玫瑰花瓣上还挂着露珠,此刻经过正午骄阳的晒烤,已经有些蔫了。
赫尔因希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把花儿收进房间里。
安卡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蹙眉。
她没有赫尔因希那样清楚戴娅的过去,也并不在意。只是alha那样微暗又抑郁的样子,让她觉得危险。
“对于她来说,也许互不相欠更加自由,”她伸手去拨弄那束玫瑰的花瓣,“可自由何尝不是另一种束缚呢?因为她有了自由,她反而更愿意回到我身边。”
“我们不在一起了,我不愿意见她,可到头来她还是会来见我,不管我多讨厌——”
“像不像把我们拴在一起的链子?两个折磨自己的、无可救药的蠢蛋?可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