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又带了一打酒出来,估计已经有点儿醉了,颐指气使道:“你听听还听得到听不到戴娅。”
赫尔因希说:“听不到了,说吧,你们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你说oga怎么那么难懂,”副官抱着脑袋低下头,“以前戴娅也是她也是,怎么就莫名其妙生我的气……”
赫尔因希毫不在意地给她雪上加霜,“我觉得你认真了解一个人的话,没有谁是特别难懂的,柯丽尔。”
柯丽尔抬起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我找她道歉啊,然后也没说什么,我们就……”
“然后她让我标记她。我也标记了啊,她就生气了。”
副官额头抵在大腿上,呜咽道:“然后她就把我赶到客房去睡觉了……今天早上也都不理我,如果不是要我帮她开车,可能都不带我过来。”
赫尔因希说:“你肯定说错什么话了。让凡妮莎生气多不容易啊,你也是有才。”
“说得好像你不惹戴娅生气似的!”副官生气地大声反驳。
“……好像还真没有,”赫尔因希微笑,“一般都是她惹我生气。”
柯丽尔蔫了。副官仰躺下来,手臂遮着眼睛,喃喃,“这回她真的不要我了该怎么办啊……”
alha怕是醉的不清。赫尔因希安慰她地拍拍她肩膀,却在回想alha说的话时蹙起眉,“你说她真的不要你?”
“我问她会不会再不要我呗。”柯丽尔耸肩。
赫尔因希恨铁不成钢地把她的手拿下来,“你还说你没说什么,无可救药的家伙。”